卿卿于唇舌(接约稿)

接约稿

【德哈】Take me hand/演员的自我修养 002

·时间线从三年级开始的原著向 cp除德哈外均遵照原著


·Take my hand now,stay close to me.


Chapter 2 前奏


站台上到处都是人,猫头鹰和蟾蜍的叫声混杂在一起。狭小拥挤的站台寒气逼人,瓢泼的大雨重重地打在身上又冷又痛。

“一年级新生,这边走!”熟悉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海格高大的身影站在站台的尽头,他奋力地招呼着那些惊慌失措的新生,让他们坐上船按照传统的方式过河。

德拉科恍惚地被人群推挤着去到站台的另一头,那里已经停了至少上百辆马车,但是却看不见马。

他和克拉布高尔以及斯莱特林的另外两个学生钻进了马车里,马车里泛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如果换成平时,德拉科必定要嫌弃一番,然而现在他却白着脸一言不发。

他的异常引起了克拉布等人的注意,克拉布在高尔的眼神示意下迟疑地问道:“你还好吗,德拉科?”

德拉科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依旧是一副灵魂出窍的表情,呆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窗外那许许多多的角楼与塔楼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终于,马车在轻轻晃动了一下以后停了下来,克拉布和高尔率先拿着行李下了车。

德拉科刚从马车上下来,熟悉的白色文字再一次出现在了他脑中。

【马尔福用胳膊肘搡开赫敏,在通向城堡的石阶上挡住哈利,脸上乐开了花,一双灰色的眼睛里闪着恶毒的光。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疤头,你真的晕倒了吗?”他幸灾乐祸地笑着,把视线转向了罗恩,大声地讥讽道:“你也晕倒了吗,韦斯莱?”】

德拉科白着脸朝着四周看了看,果然在台阶处看到了刚下马车的哈利三人正朝着城堡走去。

他回想起刚才那种钻心的疼痛,身体仿佛还记得那种疼痛,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德拉科心一横上前拦住了哈利,他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对方,实在笑不出来,只好木着脸说道:“你还没回答我呢疤头,你真的晕倒了吗?”

他感觉说完这句话后心口处似乎有一丝隐隐的疼痛。很浅,几乎可以忽略。

哈利表情复杂地看着拦住他的马尔福,对方灰色的眼睛显得比平时暗淡的多,看着他的眼神似乎有一丝紧张,声音也干巴巴地,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德拉科没有等哈利说话,立刻看向对方身后的韦斯莱,讥讽地说道:“你也晕倒了吗,韦斯莱?”

这一次他的心口没有再痛。

罗恩看上去十分愤怒,恶狠狠的盯着他。

“有什么麻烦吗?”一道温和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卢平教授从另一辆马车中下来了。

【马尔福傲慢无礼的瞪着卢平,“喔,没有……呃……教授。”他的声音里隐约透着一丝讥讽。说吧,他朝克拉布与高尔假笑了一声,领着他们踏上了台阶朝着城堡里走去。】

德拉科皱了皱眉,他朝着下方的卢平看去,眼神平静,冷淡地说道:“没有,教授。”

说罢,他朝着旁边的克拉布和高尔笑了一下,高傲地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上台阶。

等到他踏上最后一节台阶,即将进入城堡时,德拉科转过身朝着下方的卢平说道:“感谢您在火车上的帮助,教授。”

卢平看上去有些吃惊,他一旁的韦斯莱更是瞪大了眼。德拉科轻慢地看了那个满脸雀斑地红毛鼬鼠一眼,冷哼了一声,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城堡。

他想他终于搞清楚了一些关于他脑中这个突如其来的怪东西的规律。



哈利有些烦躁的和庞弗雷女士回到走廊上。卢平教授把他在火车里晕过去了的事用猫头鹰告诉了麦格教授,对方不放心地把他和赫敏一起叫到了办公室,还叫来了庞弗雷女士。

他感到有些脸红,为什么那么多人都碰到了摄魂怪。只有他一个人晕了过去。他在脑中回想着德拉科·马尔福今晚那诡异又别扭地嘲弄,用赫敏的话来说,他就像是一个别扭的小女生一样想要关心他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这个说辞引来了罗恩一通怪叫,言之凿凿地说马尔福一定没安好心,说不定是他有一个阴谋诡计。

赫敏没有和他争论,他们一向厌恶马尔福。罗恩的说法显然比她的听上去靠谱的多,事实上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听上去十分荒谬。

哈利顺着大理石楼梯下去,看到了等在下方的罗恩。对方看到他后迎了上来,“赫敏呢?”

“麦格教授还在和她说课程表的事。”哈利回答道。两个人并肩朝着礼堂走去。

“麦格教授找你们什么事?”

哈利耸了耸肩,他轻声说道:“只是询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卢平教授把我晕过去了的事告诉了她。”

他们来到礼堂,这里已经是一片尖顶黑帽的海洋。四大学院的长桌上都坐满了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神情。上千只蜡烛高高地悬浮在头顶,把礼堂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照得亮亮堂堂。

“我们错过了分院仪式。”罗恩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沮丧。

他们刚找到空位坐下,赫敏就小跑着过来了。她在罗恩身边坐下,看上去喜形于色。

麦格教授在她身后大步流星地走向教工餐桌上她的位置,墨绿色的袍子在她身后飞舞着。

哈利刚想和赫敏说话,邓布利多就站了起来。他银白色的胡子和头发在烛光下显得十分显眼,半月形的镜片下是一个歪扭的鼻子。邓布利多看上去精神充沛,他微微抬手示意了一下,礼堂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哈利注视着邓布利多,那颗自从见到摄魂怪后一直躁动不安的心在此刻终于平静了下来。阿不思·邓布利多无疑是这个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有他在霍格沃兹哈利总能感受到一种在家都没有的安全感。

“欢迎大家又回到霍格沃兹上学。在这里我有几件事要和大家说说,其中一件事非常重要。所以,在大家享受美味、脑子变得糊涂之前就把他说清楚…”

哈利看到邓布利多似乎皱了皱眉,隔得太远了,他看的不是很清楚。

邓布利多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我们学校目前迎来了几位阿兹卡班的摄魂怪,他们是魔法部派来执行公务的。”邓布利多的视线似乎落到了哈利身上一瞬,“他们已经搜查过了霍格沃兹特快。”

邓布利多的脸色看上去有些不悦,声音变得有些冷淡。哈利猛地想起韦斯莱先生对他说过邓布利多对于魔法部派摄魂怪驻守霍格沃兹这件事不太高兴。


台上的邓布利多还在说话,“摄魂怪驻守在霍格沃兹的每个进出口,我必须严厉地提醒你们,摄魂怪在校期间,谁也不能擅自离开学校。任何花招诡计在摄魂怪面前都是无用的,他们可以识破一切伪装——”邓布利多顿了顿,补充道:“包括隐身衣。”

“这显然是说给你听的。”一旁的罗恩用胳膊肘顶了顶哈利,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摄魂怪的本性让他根本无法理解任何辩解和求饶,我提醒各位,不要让他们有任何理由伤害你们。”

哈利感到有些担忧,他和赫敏罗恩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好在接下来的消息终于让哈利感到一丝愉悦,邓布利多宣布将会由卢平教授来顶替黑魔法防御课教师的空缺。

显然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感到开心,礼堂里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显得有些磕碜。

卢平在断断续续地掌声中站起来鞠了个躬,他一身打满了补丁的衣裳在一众教师之间显得十分显眼。斯莱特林的不少人发出了一阵嘘声,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十分不屑。

罗恩和哈利用力地拍着手,毫不留情地瞪着那些人。哈利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斯莱特林长桌上最显眼的那个人身上,惊讶的发现对方脸上竟然没有平常那种充满恶意的讥讽,反倒一脸平静地拍着手——看上去比他周边的人拍的认真的多。

“哈利。”罗恩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快看斯内普。”

哈利朝着教工餐桌上斯内普的位置看去。众所周知斯内普一向对黑魔法防御课教师这个职位十分垂涎,他不喜欢卢平并不让哈利感到意外。可他看到斯内普的表情时仍然感到十分吃惊,对方的眼神何止是厌恶,简直是憎恨。他面部肌肉抽搐着,死死地盯着卢平,看样子像是恨不得扑到对方身上咬下两块肉来。

邓布利多在宣布完卢平出任黑魔法防御课教师的职位后接着宣布了海格将会接任凯特尔伯恩教授的教职,成为他们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新老师。

哈利震惊地看向罗恩与赫敏,三个人面面相觑着鼓起了掌。格兰芬多长桌上的掌声十分热烈,韦斯莱双胞胎甚至站起身欢呼了起来。

哈利用力地鼓着掌,他看到海格正在偷偷地用桌布擦眼睛。

邓布利多宣布完这个消息,终于宣布开宴。

罗恩迫不及待地从长桌上拿起两个鸡腿开始啃,哈利也挑了几块馅饼放进碗中。

霍格沃兹的晚宴总是那么丰盛美味,哈利整个暑假在费农姨夫家都没能吃过一顿正正经经的饭,他无比怀念霍格沃兹的伙食。


德拉科撑着头,用叉子拨着盘中的豌豆有些出神。

潘西·帕金森略显尖锐的声音在他耳边来来回回地响着,她正大声朝着扎比尼抱怨着邓布利多让海格担当他们神秘生物保护课这项举动在她看来多么愚蠢。

说实话,这让德拉科感到有些厌烦。

“邓布利多居然让那个蠢大个来当我们的老师。”潘西的声音有些骄矜,她的话头对准了德拉科,“德拉科,你得让伯父知道这件事,他是校董,准能……”她的话卡在嘴边。

德拉科冷漠地看了她一眼,灰色的眼中没有半点温度。

潘西·帕金森似乎被他的眼神吓住了,她终于闭上了那张烦人聒噪的嘴。德拉科收回视线,继续思考着从下火车开始就一直困扰着他的那个问题。

那个突然出现在他脑中的文字他还没有太多的头绪,只隐隐察觉到自己似乎必须按照上面的文字来行动。

如果对它视而不见,他就会感到剧烈的疼痛,而且会随着时间加长越来越严重。德拉科毫不怀疑自己最后会被活活痛死,他根本不敢尝试。

而只要他按照那段文字上的做,等到脑中的文字消失,他就可以随心所欲毫无顾忌地行动。

完全按照文字上所显示的来做他不会感到任何疼痛,但如果有轻微的变动,比如表情、动作——剩下的还需要他继续尝试,他依然会感到疼痛,不过疼痛的程度还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

他撑着下巴,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格兰芬多长桌上那个低着头心无旁骛地吃着馅饼的黑色脑袋上。

这两次文字的出现都和哈利·波特有关,这件事难道是他做的?

他皱了皱眉缓缓摇了摇头。不对,这样高深的魔法显然不是哈利·波特这个三年级的学生能够施放的出来的。

这种可以直接作用在他人脑中逼迫对方行动的魔法他甚至闻所未闻。

可如果不是魔法,那又是什么呢?

难道和摄魂怪有关?德拉科看了一眼旁边的潘西·帕金森,对方今天也被摄魂怪袭击了——潘西恨不得把这件事叫嚷的人尽皆知,可是看上去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还是一样的叽叽喳喳。

他叹了一口气,感受到腹中传来的抗议声,他一整个下午除了那块巧克力蛙什么都没有吃。就当他拿着刀叉低着头准备先吃点食物时,却发现盘中的食物早就被他自己戳的面目全非。

他看着盘中的食物感到一阵恶心,终于丧失了最后一点胃口,直接丢下了手中的刀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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